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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当兰字号和乐坊的众人出现在陈翊琮面前时，他认真打量了每一个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柏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们所有人了吗？”陈翊琮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首的老人连忙躬身道，“唱歌的娃娃们年纪还小，也没有教过礼数，贸然带过来，我们怕惊了圣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孩子呢？”陈翊琮颦眉道，“没有别人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站在后面的艾松青微微颦眉，忽然想起先前在汐字号的时候也听人说起过，她和柏灵在给那个死去的美妾唱夜场时，也曾有锦衣卫突然闯来搜查，但后来又莫名离去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艾松青有些不确定地望向不远处的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那个时候，带着锦衣卫来的人，就是眼前的皇帝吗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……”艾松青有些迟疑地开口，“是要找柏灵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所有人都望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翊琮眼睛微亮，但很快又按捺下心头的急切，用依旧平静的声音开口问道，“……她在哪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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