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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声质问,声音不大,但给介非的震撼相当强烈!
他的身形明显一颤,各种复杂的感觉奔涌在心头,他用力抖动了一下龙鳞杖,龙鳞杖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龙吟,金璨的手便脱开而去,他的手一松开,身体便极速后跌,他只好挥舞着玄天罡气,在快跌落时,双手撑地后空翻三次,才完全释放了介非源源不断的罡气劲力。
已经没有战斗力,从半空徐徐而降,来到草丛里,看着金璨慢慢站直了身体,才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:“灵观的道者,莫名其妙请道极学院道者喝酒,滑稽!”
金璨喘了一口气,慢慢恢复了一份淡定:“道极学院和灵观是理念之争,不是根本矛盾,更不是生死冲突。上辈修行者之间的理念之争,与我们没有关系,凭什么要我们继续承担这个,你我之间为什么不可以把酒言欢?为什么不可以成为修行路上的同行者?”
介非当然同意这个,但是,金璨给他的感觉是一个矛盾的人,一会儿看起来豪爽阳光,一会儿看起来又是心事重重,而现在看起来又是如此的真诚,这让介非感到十分别扭。
他看了看金璨,大致估计了一下他的伤势,仍是不快地说:“可你,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,然后又像道玄宗的年正宇一样怀疑我是魔煞余孽,对吧?我奇怪的是,你为什么在我们喝到第二坛酒的时候,才散出你的念息?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坦诚布公,非要和我打一架你才舒服?”
金璨无力地垂下头,他自己的私心杂念他自己知道,不过是想试试他的龙战境界初阶与介非到底孰强孰弱。他轻轻叹口气说:“这个问题,我等会儿再作答。我问你,你是什么时候感知到的,你又为何不散出你的念息?”
介非不屑地说:“很多时候,我不喜欢主动找事儿,倒是希望事情自己找上门来。”
金璨也有些不满:“这是狡辩!”
介非并不畏惧他的不满,他仰起头,近乎戏谑地笑笑:“那你说是,它就是狡辩吧。”
金璨比介非年长,也只能容忍介非的吊儿郎当,他缓缓走向介非,伸出手,拍拍他的肩膀:“兄弟,灵观无论怎么和道极学院有理念之争,都不可能在对付魔煞这件事上有任何分歧。过去的事情,自有上一辈自己解决,我们得处理眼前的事情啊。”
介非无论怎样的心潮澎湃,面对这样的坦诚,也只能点点头,说:“实不相瞒,我已经见过谷阳文城了,还送给西防军一个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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