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介非一脸的狐疑,周身的每一条神经由此而拉紧,他收悉散乱的念息流,循着古筝声,拨开脚下杂草,向官道旁边的小树林走了进去。
就在这一刻,他忽然感到手腕上的手绳,散发出浓浓的暖意,从手腕处向全身散发出一股温润、绵长的力量。
这一刻,他觉得这股暖流已经沿着手腕、手臂、肩膀、脖颈,向自己脑袋覆盖而上,他不由得惬意地笑了。
人间没有值得不值得,只有懂得或不懂得。有些时候,感情这个玩意儿,不止是温暖,也是依靠。
眼前的青草葳蕤,更见春回,已是遍及九州大地。
向前走过两百多步,古筝声更是戚戚婉婉,顿挫低沉,介非停下脚步。
一处即将倾倒的断墙下有一块空阔之地,一名中年人,面朝断墙,正在抚琴。从他的背影看,这是一位体格健壮的人,他背对着介非的神态里,看不到优雅从容,只见一股强烈的杀气,自古筝的丝弦上,伴着音乐的旋律飞逝而出。
介非冷静地四处看了看,除了这处断墙外,大时镇边郊也有数户人家零散居住,淡淡的炊烟悠悠漂浮,给这片小树林披上一层神秘的轻纱。
这让介非再次想起了刚刚经历过的远山、空山、寒山之境,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去过大时山,此时是否真的从大时山上回来。
要是这又是人间三隐留给自己的题目,那未免也太做作了吧。有什么题目还不能在刚刚经历过的事情中一次性解决?
细细一想,这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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